“你最好祈祷我大哥知道这件事不把你生吞活剥了,废物一个,这点子小事都做不好。”阎老三冷嘲热讽。
他一贯看不上这个小白脸,看着弱不禁风的,真不知道大哥怎么就这么信任他。
陆盛瑟缩一下,好像被这个说辞吓到了。
田庆娥对那劳什子金刚奴就更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从这帮子人一来,先是闯了他们的屋子,又去看了什么金刚奴,听说人死了气的当场就要砍人。
要不是陆氏说他们都要卖自己一个面子,她怎么也不敢邀请这群凶神恶煞的男人去厅堂。
当即就满不在乎地说:“一个死人还谈论他做什么,晦气的很。荒年里见个死人有什么可惊讶的,指不定他是怎么惹到当家的了就被折磨死了,说是无缘无故就死了,我可不信,这话说出去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这话还真是误打误撞解决了一直盘旋在几人心里的疑云,也许真如田庆娥所说,是大哥经常折磨金刚奴,又加上昨日喜宴肯定没人顾得上他,挨饿受累,说死也就死了。
毕竟那金刚奴也就一张脸比较能迷惑人,身体没比陆盛强到哪里去。
牛善也不再纠结金刚奴的死因,左右人是真的没了,现在让人担忧的是大哥和二哥到底是怎么想的,要是二哥仍然愿意个跟随大哥,那今天他们跟这个新大嫂还有的磨。
他们手里现在有钱有粮食,完全不用再跟着这个糊涂的大哥屁股后面混饭吃。
再一个,县里最后两艘船就要离开了,他们也要早做打算,还真没时间在这耗下去。
不过还不等牛善在后面拱火,周天问就直接站起来,对田庆娥说:“大嫂今日来也就是看看大哥在这边如何,如今知道大哥一切安好,我们几个也就没有再留下的必要了。”
田庆娥有些不解,“你们这就要走?不等着你大哥醒来你们弟兄见见面,哪儿用得着这么急。”
牛善也跟着站起来,推辞道:“大嫂太客气了,县里还有些事没处理完,饭我们就不吃了,我看大哥这不到下午是不会醒过来,时间上来不及,我们这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