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也不生气了,坐在椅子上学着老四老神在在地看戏。
田庆娥不敢置信地指着他,气的嘴唇直哆嗦,“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要送礼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找你要。就这还好意思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当家的好兄弟,我呸,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一大早就闯大哥的房间,打量别人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
阎老三最先沉不住气,一拳头砸在桌子上,气的头发就要竖起来了。
想他在赌场这么多年谁这么不给他们兄弟面子,怪不得说女人是祸水,就这个老东西也能搅和的他们兄弟直接闹掰。
“你他娘的闭嘴,再敢多说一句老子直接把你砍了。”
田庆娥先是骇了一跳,心里直打鼓,感受到陆盛轻轻地咳嗽声,立刻火焰高涨起来,一种莫名的勇气在她的心里激荡。
“我今天就坐在这了,你有本事就把我砍了,刚好给你大哥再换个媳妇。”
一直不动声色的牛善,看着事情的走向不对开始打着哈哈,憨厚地对田庆娥笑笑,“大嫂,你别生气,我们经常在外面混,这些混账话有时候急了就不分场合说出来了,您是被大哥认可的女人,咱们弟兄们心里都尊敬着呢。”
田庆娥到底还是不敢把人都惹急了,讪讪一笑。
牛善继续说:“嫂子,这大哥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就当真在这个破村子住下了?”
这个问题田庆娥哪里知道,要是她自己那就是哪里有粮食就去哪里呗,但是肯定不能就这么大咧咧地说出来。
田庆娥佯装沉思一会,叹了口气说:“四弟啊,这个我也做不了主,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们大哥说什么我就跟着做什么,到底要不要走,什么时候走,你们大哥也没有跟我说过这个事。”
牛善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刚成婚就算再喜欢也不可能就这么把自己的底细都说出来,想到损失的金刚奴,牛善眼睛微微眯起来,看向一直装聋作哑的陆盛,“哪个金刚奴不是你一直再照看吗?这人就无缘无故的死了?”
陆盛哑着嗓子说:“这都是我的疏忽,金刚奴一直都存有死志,只是昨天实在太忙了顾得上看他,谁知他就悄无声息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