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百姓苦。
这就是现实,何其残酷。
张恒放下茶杯,用力的吐出一口浊气。
能力越强,责任越大。
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眼下,能做什么。
现在,他所统领的锦衣卫,正在为此而努力奋斗着。
“哎哎,几个老不死的,要哭滚远点,别在这打搅大爷喝酒!否则,别怪大爷送你们提前去阴曹地府!”有人听得不痛快,心情烦躁,便骂了起来。
啪!
张恒拍桌,目生寒光。
牛二立刻站起。
其余锦衣卫齐刷刷也站了起来。
“锦衣卫已经蜕变。”
“至少,我统领的百户所应该如此。”
“牛二,此人疑是在逃要犯,拿回去仔细审问!”
“拿下!”牛二领命,拔刀挺进。
余者呈包围之势,吓得那骂人的彪形大汉,翻倒在地,连连求饶。
这种欺软怕硬之人,也许没做过大奸大恶之事,罪不致死。
但积年累月之下,一件件小的坏事加起来,后面可能是无数条人命!
别看只是几句骂言!
有的时候,就像被针猛扎心窝子一样刺疼,比真刀砍在身上还疼!
张恒既然遇见,顺便就把气出在此人身上。
他自问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慈悲,只对该对之人。
是最底层、最穷苦的老百姓。
而非衣食无忧的闲人、烂人,朝代更替我自长存的世家大族。
还有所谓“上等人”的劣绅、奸商。
更有朝野中的一群群弄权者、卖国贼。
张恒对额头磕烂的彪形大汉的求饶无动于衷,拿起筷子,平静道:
“你该庆幸,我只叫人拿你回去审问。”
当然免不了一番酷刑。
倘若撑不下去,结果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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