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就是瞧不上他们,一个个的在皇上面前跟个三孙子似的,在一个新晋的勋贵面前却是耀武扬威。
他们再来找侯爷,您一口回绝了他们就是,咱家倒是要看看他们能怎么样?
不就是莱阳侯、宜春候和武国公那几头蒜吗?
等咱家上值了,一定找机会在皇上面前替他们美言几句。
奶奶的,欺负人欺负到咱们头上了,咱家不会就这么算了,非得把他们扯一个下来不可。”
任丘这席话说得霸气十足,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王爷呢,这口气大得很。
不过张顾也知道任丘这是有底气才敢这么说话。
一个深受皇帝宠信的大太监的影响力可是比那些只有虚名而无实职的勋贵要大得多了。
庆国朝堂上有着爵位的重臣也不少,他们才是勋贵之中高高在上的人物,比如周桐。
在周桐新晋伯爵爵位的时候,也没见有谁敢跳出来跟周桐要好处的。
而周桐在晋升为侯爵的时候,只有别人给他送礼的份,谁又敢在周桐家的生意里分一杯羹?
而莱阳侯那些老勋贵,占着的就是一个老字,都是传承了至少三代的勋贵家族。
然后其家族中有些子弟在朝堂上有些实职,也就是借着这点势力,欺负一下像张顾这样乡下来的新晋勋贵罢了。
听到任丘给自己打气,张顾觉得任丘比那个心比天高、胆比鼠小的童政强了百倍。
一个没了蛋蛋的太监都有这样的胆量,而童政那个双蛋俱全的人却是前怕狼后怕虎的,比一个太监还不如。
骂了一通之后,任丘便问道:“侯爷,咱家在马车厂有股份的事你没跟他们说吧?”
张顾笑道:“那哪里能说?咱们都说好了不外传的,不过我把童政童大人说给他们听了,原本就是想着他们能知难而退。
谁知道莱阳侯就当没听到童大人的名字似的,根本没放在眼里。”
任丘嘎嘎的笑道:“童政那个家伙在别人眼里就是幸进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失宠倒霉了,谁会把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