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依依低头,见到梅桓递上一把匕首,小巧锋利。
梅桓刷得扣上刀鞘,手里挽了一个花式:“这把小而轻,适合女子。防人之心不可有,大嫂用来防身。”
“防身?”冯依依接过匕首,瞧着不起眼,但是有些分量,看得出是梅桓静心挑选。
梅桓见人收下,脸上一笑:“我来教你一种最简单的制敌方法。”
天气算是阴沉,两人在窗边站了一些时候,梅桓便要告别。
“路上小心。”冯依依叮嘱一声。
似乎,梅桓有些改变,能听进娄诏的话。现在的情况,他的确不宜留在京城,凡事都会有万一。
你死我活的时候,谁都拼命想找出对方的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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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安候府的案子,宋衡越查越深。身为一个武将,他心中只有守家卫国,何曾想到还有人如此大胆,私铸钱币。
一层层往下扒,见惯了血腥的他,也不由震惊。
那私铸钱币的数目相当大,只查出来的,几乎够他宋家军两年的军饷还有余,要知道,他手底下的将士可不少。
人口略买的案子,顺天府与守备营联手,居然查到西域的一条线。同样用马头山水匪的那套手段,专门的人坑骗拐卖,然后带来京城,只是进京来的藏身处,是西域街的神堂。
时过多日,百姓心中愤怒未减轻半分,反而变本加厉要求严惩。有百姓在城外荒坡,挖出了葬坑,里面是满满的枯骨,有的甚至还是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