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依依眼睛一瞪,转头看娄诏。
“咳咳,”娄诏清清嗓子,赶紧将画轴放去旁边,“当然,依依手那样好看,本官不忍心打,那就只能是第二条。”
娄诏伸手穿过冯依依腿弯,将人抱来自己腿上,微凉脸颊贴上她温热额头。
“既这样,你只能做娄诏的夫人,他的东西就是你的,人也是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他还会听你的话,天热给你打扇子,天冷为你披衣裳。就他那模样,你收了他不亏的。”
冯依依不知是因为腰间的痒意,还是被这话逗乐,差点噗嗤笑出声:“你说的这些,婆子婢子都能做。”
听听这些话,是一个左相能说出的?
“怎能这么比?”娄诏轻捏冯依依鼻子,颇有些不满,“你摸着良心说说,我能做的,婆子婢子能做?”
冯依依揉着鼻子,脸颊发烫,整个人被这样圈抱着,就像自己是他的所有物。还有这些话,怎么听都觉得脸红。
“她们能带你骑马?能带你南下?能给你往家挣银子?”娄诏语气一顿,促狭一笑,“你又不说话,是不是在瞎想什么?”
冯依依窝在这样的温暖中,身子骨犯懒,抓上娄诏的手,摸着方才她咬的地方:“疼不疼?”
“疼!”娄诏声音中略带委屈,转而狡黠一笑,“按照法典,你故意伤人,也该受罚,本官同样列出两条。”
“好了,说这么多,就是不说你要去哪儿,去做什么?”冯依依打断娄诏的话。
他只说些欢快的,让她宽心,哄她开心。可他自己面对的什么,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