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诏伸出手臂一勾,那截细细的腰身就被圈住,稍稍一带,就抓来身边:“还不承认?”
他用了些力气,将扭动的人箍住,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捏。
“疼。”冯依依抗议,捂上自己的脸,黑暗中瞪了娄诏一眼。
“那好,我的事说完了,咱谈谈这个。”娄诏不放手,身子往前一探,手从枕头下抽出长长一条,“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冯依依心虚,娄诏手里拿的正是她的副画像。想伸手去抢,对方眼疾手快拿开,圈在腰上的手里又不松。
“大胆,”娄诏凑去冯依依耳边,装出一副官腔,“在本官面前还想销毁证据?明明偷拿本官东西,死咬嘴唇不承认。”
冯依依耳边一热,那感觉似碰非碰,偏偏扰得耳边痒痒的:“那上面的是我。”
“对,”娄诏直接点头应下,“是你没错,但画是我的。你不问自取,实该惩罚。”
冯依依别开脸,不说话。她是发现了,不但与娄诏体力上争不过,就连嘴皮子,似乎也不是他的对手。
也不知道,他平日里怎么就能装得这么深?没有旁人,简直就是换了一个人。
“不说话那就是认了?”娄诏下颌搭上冯依依肩头,像是在思考什么,“偷拿他人贵重之物,本官记得法典中有这两条处罚。”
冯依依被勒着没了脾气,皱着眉不满:“一幅画也算贵重?”
话一出口,才惊觉是掉进娄诏挖好的坑里。
“瞧,你认了,那本官就要罚你。”娄诏开口,手里画轴,轻轻去戳冯依依的手心,“法典处罚第一条,打你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