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依依没滋没味的喝着糖水,听婆子们一句一句讲着娄诏的丰功伟绩。她心里想的是辛城的冯宏达和桃桃。
她知道,自己还会去找娄诏。所以,想从这些婆子嘴里知道些娄诏的事。
可是听了半天,全是夸赞她们家大人如何。
“他喝酒?”冯依依问,从前的娄诏不喜欢酒,所以总是备着解酒丸。
矮一些的婆子唤张妈,接话道:“总会有些应酬,大人酒品好,不管喝多少,都和没喝一个样儿。”
另一人忙附和,表情略显夸张:“可不是?别的男人喝了几两便不知姓甚名谁,拉不住就钻进那花楼中。”
几个婆子哈哈笑着。
冯依依也跟着笑。
她知道,娄诏并不是酒品好,而是他这人太能忍,隐藏太深。即便是醉了酒,他也会强逼自己看起来正常无异。
不停地走来走去,那不就是他内里的难受与煎熬?
冯依依只记得一次,娄诏酒后失态。魏州娄家,他把她抵在墙上,眼尾晕红,问她去过哪儿,然后吻她,当时他弄得很疼,让她觉得害怕。
所以,娄诏不爱笑,不发怒,千年一副冰封脸,不过是把真正的他给藏起来罢了。
“好甜,银耳真不错。”冯依依搁下瓷碗,回神过来继续同婆子们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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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