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扔掉了吧?万一哪天他红遍全球,我还能把签名卖点钱,然后请你吃饭的。】
这条信息,隔了很久没有被回复。
直到向芋洗漱过准备睡觉,手机才嗡一声,然后是接二连三的嗡鸣。
她点开未读信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发来了自己所有账户的余额,像是在无声问她,用他?
向芋吃掉两粒褪黑素,抱着手机躺进被子里,在黑暗里无声地笑了笑。
也许是怕她在家闷,也许是靳浮白吩咐过,几乎每个周末,李侈都打来电话,要么就直接在公司楼下蹲点,说要带嫂子出去嗨。
带着向芋,这群人玩得也收敛,顶多在一起推推麻将打打牌,赢了向芋的钱还不敢揣,正经得不行。
他们甚至有一天,约了向芋去郊区寺里,登山拜佛。
大冬天的,向芋穿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在蜿蜒的台阶上走得十分吃力。
最后到缆车边,她潇洒和其他几个人挥一挥手:“你们继续爬吧,我坐缆车。”
“别啊嫂子,拜佛啊!心诚则灵。”
“坐缆车就不灵了。”
“嫂子,不差这几步路,走着吧。”
向芋在北方景色寂寥的冬季回眸,嫣然一笑,比了个噤声的“嘘”:“你们小点声说,佛祖也不知道我是坐缆车上去的。”
也许是她的歪理邪说起了效果,李侈他们干脆也不爬了,跟着她一起去排队坐缆车。
李侈和向芋在同一个缆车上,手机响时,他不知道在屏幕上看见了谁的名字,皱了皱眉,掐断。
“情人?”向芋玩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