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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 殊娓 878 字 2022-10-07

这个“要”字怎么听怎么不简单,向芋忍无可忍地轰一脚油门:“靳浮白,你别说话了。”

靳浮白敞开车窗。

烟味驱散在晚风里,他在夜里放声大笑。

其实同靳浮白谈恋爱,真的是件快乐事。

大年初五,2月14日,向芋的爸妈因为接手了新的项目,没能回国同向芋团聚。

她却在父母没回来的这天清晨,睁开睡意朦胧的眼,一转身,怀抱到一捧馥郁芬芳的玫瑰。

因为熬夜,向芋意识还没有很清醒,盯着玫瑰花看了半天,才慢慢睁大眼睛,唤一声:“靳浮白?”

浴室里的水声停下,靳浮白披着睡袍出来。

他把湿漉漉的头发撩到额顶,站定在床边,俯身摸着她的脸颊吻她:“情人节快乐。”

男人确实是热血的动物,不怕冷的,大冬天的,靳浮白也总是喜欢洗凉水澡。

他的唇和手指都是冷的,向芋躲着这份凉意,把头埋进火红的玫瑰花里,蹭了一脸露珠。

这是向芋新年假期的最后一天,突然就感觉这一天十足珍贵。

昨天折腾到半夜,她也没舍得懒床,和靳浮白在床上腻歪一会儿就急着起身。

本来说好靳浮白带她去过情人节,向芋坐在床边穿牛仔裤时,听见靳浮白在楼下接电话的声音。

最开始他语气还算正常,也许电话那边的人是外祖母,所以他在讲粤语。

但通话到了后面,电话那边不知道换了谁来接,靳浮白的语气越发不耐烦,最后连粤语都不说了,用普通话应了几句。

最后,他冷笑这说:“这种事不要和我谈,这是我能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