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车很规矩,车速不算快,慢慢悠悠地走在夜色里。
遇见十字路口,哪怕大半夜的街上连个鬼影都没有,她也要稍稍减速,再左右看看。
李侈的场子里暖气开得很足,向芋也许是嫌热,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个发绳,把她那头锁骨发束起来了,在后脑勺上支楞着一个小辫子。
寸许长,像鸟雀的尾巴,挺逗的。
这姑娘脖颈也漂亮,挺直背认真开车的样子像个没毕业的学生。
但她偶尔看向倒车镜时,无意间往右侧瞥一眼,眼波却又暗藏风韵。
让他想起他抵住她敏感部位时,她双眼里噙着薄薄一层泪,害羞却又很认真看向他的样子。
那时候她满眼懵懂的情意,像是要透过泪水,很努力地记住他,令人心动。
靳浮白偏着头看了向芋一会儿,气息微乱。
他摸出烟点燃一支,叼着烟拉住向芋的手腕,往自己某个部位放,语气很是色气:“体贴他们有什么用,不如体贴体贴我?”
向芋被拉的整个人一晃,车子也在无人的马路上晃了晃。
掌心按到硬物,她像触电一样蜷缩起来,喊他:“靳浮白!我开车呢!撞车了我们都得死的。”
其实也想要再凶一点的,但她在触感到他裤料里包存的结实之后,身体里某种记忆比理智更先苏醒,说出来的语气不像嗔怪,倒像是调情。
靳浮白没松开她的手腕,拇指在她脉搏处摩挲:“咱们俩一起那不叫死,叫殉情。”
向芋甩开他:“谁要和你殉情啊。”
“那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