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喝一杯。”那人拿出几个酒杯和一壶酒,为拓跋余聂和南云菡满上。
“抱歉,不胜酒力,还望勿怪。”喝酒误事,此时此地,他们需要保持足够的清醒。
“罢了罢了,老夫也不强求,只是可惜你们没有口福尝尝我这百年好酒了。”说完,那人就已一口干掉,还摆摆头,摸摸胡子,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于是一人喝酒,两人吃菜,酒过半巡,那人突发兴趣,想要测试二人,便问道:“我有一问,你二人凭第一直觉告诉我答案。”
“前辈请讲。”拓跋余聂双手抱拳,以示尊重。
“无需这些繁文缛节,你二人认为,我这房间当中,何物于我最为贵重。”
那人放下酒杯,一只脚放在凳子上面,用手顺着自己的胡子,姿态放荡不羁,倒真真的符合这山林之人的形象。
两人面面相觑,本以为那人会询问二人身份,目的,却不成想,来了这么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一时间反倒蒙了。
南云菡低下头,深思了一会儿,然后看着那人,说道:“晚辈认为,最贵重的便是您身上的酒壶,”
“为何?”那人只是轻轻的抬了抬眼,对这个答案似乎一点也不惊讶。那女娃观察倒是仔细。
“因为刚刚您钓完鱼离开时,拿走了你手边的酒壶,却没有拿鱼篓,人对自己在意的东西总是会投以更多的关注,时时刻刻铭记于心。”南云菡瞪着大大的眼睛,不卑不亢的说道。
那人听完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目光投向拓跋余聂的方向。
他对这原因都是没什么兴趣,只是对南云菡的态度倒是挺满意的,明知自己可能是唯一能帮他们的人,也不愿意刻意讨好自己。不得不说,是个有个性的女人。
“晚辈认为,对前辈而言,最重要的是那酒壶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