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余聂看那人的目光放在自己身上,便接口说道。
“世间万物,皆有其定性,若无酒,要酒壶何用,而且,晚辈刚刚接近前辈时,便闻到前辈身上有浓重的酒香,再加上刚刚前辈饮酒时的餍足模样,想必前辈必是爱酒之人。”
“姑娘,你可知你贪心过重。”那人听完之后,若有所思,然后没头没尾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南云菡得此结论倒是没什么所谓,别人说什么并不重要,只要自己知晓自己要的是什么就可以。世间万万人,众口难调,若是活在别人的嘴里,未免有些辛苦。
“前辈,还望慎言。”南云菡虽不介意,可拓跋余聂却忍不了,他的女人,他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却让外人如此评头论足。于是这说话的态度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无需动怒,老夫只是实事求是。”那人却并不在乎拓跋余聂的态度,只是十分淡然的解释道:
“芸芸众生,皆有所想,有人追求外在,有人追求本心,只是所求之物不同,与根本而言,并无区别。”那人停顿了一下,似乎是说多了,有些渴了,拿起酒杯又喝了一杯。
又道:“我所说之话,是想给这位姑娘提个醒,要珍惜眼前,切莫等到失去才后悔。”
拓跋余聂听完那人的解释,脸色慢慢的平复,只是默默的坐着。
“而你,执念太深,过硬易折,不要把太多的过去背负在身上,否则苦的只有自己,还会连累你身边爱你的人。”
那人继续说着,若不是看这两人与自己有缘,他才懒得多费口舌,其实也是因为多年没有接触新鲜事物,无聊的紧,不过那人却是不愿意承认的。
“不要嫌弃老夫多嘴,其实你二人乃是天作之合,相遇即是天命使然,好好珍惜彼此吧。”酒足饭饱,该说的也已经说完了,那人伸伸懒腰,拍拍屁股,转身便想回房休息。
“前辈留步。还未请教前辈尊姓大名呢?”拓跋余聂上前一步,毕恭毕敬的说道。
“四方四方山人,没有来处,也无归宿。”那人转过身来,轻描淡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