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余聂此话一出,显然是护着南云函。南云函别过头,并没有打算道歉。这件事,她并没有任何错,既是如此,她也不必要道歉。
南云函这犟脾气还真是让拓跋余聂有些无奈,从前在军中,她可一呼百应,这脾气可能并没有任何关系。可如今,她已经不是大将军,没有了这层身份,这犟脾气会给她带来无数的麻烦。
“太子殿下,这丫头被我宠坏了,还请殿下见谅。”南云函不愿开口道歉,拓跋余聂只能自己开了口。
既是拓跋余聂开了口,拓跋金玉也不能够再多计较什么:“此事,还得等县主来了之后,将事情经过说清楚才行。”
沈岸柳很快就换好了衣服,到了几人面前,朝着拓跋金玉跪下哭诉:“太子殿下,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我好歹也是皇上亲封的县主,如今竟然有人敢把我推到湖里了。”
“好了,县主起来说话。”此事到底是谁错谁对,已然说不清楚。最好的解决办法,便是南云函受罚,让沈岸柳顺心如意。
可如今,拓跋余聂显然是护着南云函。拓跋金玉自也不能够打了拓跋余聂的脸,只能秉公处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殿下的话,我见这位姑娘从不曾见过,便想着与她说说话。不曾想到,话还没有说两句,这位姑娘就动了手,将我推到了湖中。”说着话,沈岸柳还十分应景的落下了几滴泪,可真是我见犹怜。
南云函闻言,轻笑一声:“说了两句,那县主可敢将我们之间所说的话说出来给大家听听?若县主敢,那今日这件事情,我便忍了。”
沈岸柳轻咬嘴唇,瞪着南云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方才她对南云函说的话,她又如何敢在拓跋余聂和拓跋金玉面前说出来。
看着她的反应,南云函脸上的笑意更甚:“显然,便是县主自己也以为方才与我所说的话难登大雅之堂。县主可是大名鼎鼎的才女,又如何能够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