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听到拓跋余聂这样说,对于从不相信的诺言,南云函都有些想要信任了。似乎,拓跋余聂只要说了,就一定会做到。
愣神间,沈岸柳已经被救了起来。方到了岸上,沈岸柳便忍不住开始指责南云函:“你这女子怎么如此恶毒?竟然将我推到水中。”
南云函闻言,轻笑一声:“究竟是否是我将你推到水中,你心里清楚的很。而且,如果我真的要对你动手的话,我不会把你推到水里,而是会杀了你。”
沈岸柳根本就没有想到南云函会这样说,一时愣神:“你,你怎么敢这样对我?秦素,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当然知道,你是县主,我自然不会不认识。”南云函上前一步,凑到沈岸柳的面前,“只是我不知道,堂堂县主竟然这么不要脸,做出这样的事情。”
南云函的话激怒了沈岸柳,沈岸柳挣扎着,要与南云函纠缠在一起。不等沈岸柳的手碰到南云函,拓跋余聂便将她朝后拉了一步,靠在自己怀中:“县主打算做什么?”
见气氛十分尴尬,拓跋金玉出面打了圆场:“县主如今全身都湿透了,还是先去换一身衣服吧。来人,带县主去换一身衣服。”
沈岸柳看着身上的衣服,没有再多说什么,跟着丫头前去换衣服。此事既是和南云函有关,她自然是不能离开的。拓跋金玉带着两人在堂中坐下来,抬眸审视着南云函:“秦姑娘,此事是否与你有关?”
南云函不卑不亢:“若我说没有关系,太子殿下会相信我吗?世人总是如此,只以为看到的便一定是真的。却不知道,有些事大可以有意为之。”
“放肆!”拓跋金玉虽然仁厚,但毕竟是太子。听到南云函如此说话,心中自然十分不顺。南云函闻言,抬眸对上他的双眸:“我不过说了实话,在太子殿下这里便成了放肆了吗?”
见气氛有些尴尬,拓跋余聂轻咳一声:“素素,怎么跟太子说话的?快,向太子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