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仑国民风开放,但龙阳短袖之事依旧少见。拓跋余聂平日性子平和,但被南云函撞见此事,多少尴尬。
幸好南云函不曾注意到这一点,满心只记着琢磨他的招式。看着她一脸痴迷捉摸的模样,拓跋余聂无奈,转身离开。
见拓跋余聂转身要走,南云函忙跟了上去,一把拽住他的手:“王爷,能否教我你方才的招式?”
“你真要学?”拓跋余聂伸手将她腰身揽住,扯嘴露出一抹轻笑,“若你真要学,也并非不可,只是……”
不等拓跋余聂将话说完,南云函便一把将他推开,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学了,多谢王爷。”
话说完,南云函转身跑进屋,重重关上了房门。听得房门重重关上的声音,拓跋余聂忍不住笑出了声。
次日一早,南云函方起身,拓跋余聂的人便上了门,说是要带她一块儿出去游湖。
南云函常年待在军中,对这些游山玩水的事情最是没有兴趣,没有丝毫犹豫,就拒绝了。
早膳还未用完,拓跋余聂便上了门,在南云函对面坐下:“为何不去?”
南云函自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轻垂眼眸,并不理会。见她如此,拓跋余聂扯嘴,露出一抹笑意:“你可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南云函虽多年与北仑国交战,但并不曾留意其风俗。今日是什么日子,她自不清楚。
“便知道你不清楚。”拓跋余聂从袖中拿出一个绸带,递到南云函的面前,“今日若不跟我出去,只怕你将来会后悔。”
看着面前的绸带,南云函略微犹豫,伸手接过:“先用早膳,用过早膳再说。”
南云函一身男子装束与拓跋余聂走在路上,看着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倒是有些惊讶。
北仑国不如西楚国富饶,倒也有这样人头攒动的日子。
“王爷,今日到底是什么日子,你还不曾告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