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吉布楚贺刚刚拿鞭子抽的,没给他一点儿靠近她解释的机会。
现在,吉布楚贺的人早就走远了,边儿上的几个蒙古男人都在七嘴八舌地宽慰他。
有一人还算知道说点儿好听的:“那样的美人儿何等的绝色!我还希望她抢的是我的马呢!这样还能与她说上几句话!”
另一个却不会接腔,竟贼眉鼠眼地说起了荤话:“就是!你别不知好歹!咱们贝勒巴不得被那样的美人儿骑在身上呢!”
吉布楚贺前脚才走,胤祥兄弟俩后脚就到了,正好赶上听见这句污言秽语。
“嗷!”
说荤话的男人一声惨叫,捂着嘴接连后退好几步。
一颗混着血的碎牙无声落在草地上,胤祥拳风一扫,生生打掉他一颗牙。
众人皆是一惊,齐齐瞪过去,都被他肃然凌厉的眼神震住,只有十四阿哥差点儿拍手叫好。
这几个莽人算是触到老虎须了。
查干巴日上前一步,怒道:“十三阿哥,你怎能动手打人!”
“你这奴才的嘴巴脏得很,爷还嫌打他污了爷的手!”
胤祥收回拳头,冷笑一声,道:
“不过哪儿犯贱,就得给哪儿些教训!这次不过打断他一颗牙,若再有下次,爷直接让人割了他的舌头!”
被打得满口是血的男人敢怒不敢言,张着血盆大口倒吸凉气,忌惮着胤祥的皇子身份无可奈何。
查干巴日压着怒气,粗声粗气地说道:“好啊,我竟不知大清的皇子会背后偷袭!真是涨了见识了!”
“那又如何?拳头都招呼到眼前了,竟不会接也不会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