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饶话，草民的确是亲眼看见他叫人去捅了那位大哥，当时还有不少人都在场。”

“嘁。既有不少人看见了，为何只有你自己乞儿，可别为了泼我脏水，什么屎盆子都乱扣。”蔡风胤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眉梢上扬，微微有些挑衅之意，“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嗯，你得有理。”程文章点头，看向惊蛰，“你可有证人？”

“我……”

惊蛰慌乱地转了转眼珠，他被关着，哪儿来的证人啊。若不是这位少爷与那位夫人替他申冤，只怕他现在还在吃牢饭呢。

蔡风胤痞笑，“那就是没有呗。”

话音刚落，就有一道声音传来“谁没有！”

陆淮眼里盛着笑意，与其他人一道抬头看去。

只见来者身着浅青长裙，只一根碧玉簪便将数千青丝尽挽，垂云髻好看又利落，腰间的香囊更是平添几分烟火之气。她双手交叠置于腹前，赌是大方得体。

不错，此人正是秦栖。

蔡风胤半眯了眼，“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