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作痛的人是我,看着连食欲都消退的人是他们。
我喉咙没有彻底好全时,基本上一日三餐都是半流质食物和汤,清淡,没有刺激性,不会因为吞咽咀嚼动作太多撕扯刚刚长起来的嫩肉。
恢复进食能力后的第一顿饭,我是在五条悟的监督下吃完的,硝子医生给的建议。
“理论上是可以进食,所以,悟会监督你吃饭。”
我不明所以。
“你喜欢忍耐疼痛,这在康复期不是个好习惯。”
硝子医生总觉得我是那种刀子割肉都面不改色的人,这来源于她治疗我时的医疗经验。
在受伤时,和手?术期间,我不会因为痛苦而发出多余的声音干扰救治过程。
硝子医生看到了,记住了。
对我康复期会因为喉咙吞咽时导致的撕裂伤而呼痛因此不抱以希望。
我用写字板告诉硝子医生她多虑了,我受伤时不会发出痛呼声完全是因为神经脆弱到当场就痛过了头,痛觉神经直接麻痹了。
硝子医生说知道了。
然后五条悟看着我吃完了饭。
他竟然真有时间。
我:“……”
「老师,我在你们心中的形象到底是什么??」
“这个嘛。”
五条悟摸了摸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来,然后笑眯眯的,“当然是不会照顾自己的形象啊。”
我觉得我自理能力是合格的。
毕竟我一个人活到现在身体?健康,没有什么?毛病。
但?可能现在在老师和同学们的眼中,我是一个身体?和心?理都双重脆弱,具有自毁倾向的咒术师。
已经脆弱到连吃饭都要盯着的地步,免得我一个想不开?,直接摧毁自己的喉咙,用彻底失声的代价脱离咒术界。
大可不必。
人想要脱离某种东西,伤害自己,看的再紧都有机会。
我还是想活着的。
五条悟盯我吃饭已经是灾难了,在餐厅里?跟同学们一起吃饭,灾难程度上升了。
喉咙还是早点好利索吧。
在喉咙愈合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