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上留了细小的疤痕,名为神木律的人的躯壳上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很浅,高领拉上去看不到,拉下来时,那只是浅淡的一条线。除此之外,我的喉咙没有什么?问题。
作为普通咒术师的生活照旧。
在喉咙愈合之前——
我的同学和老师们看到我喉咙修复时间晚了一些,又得到了硝子医生算不上好的消息,我无法形容我在五条悟这里?历完劫后又经历了什么?。
二年级的前辈安慰我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实在不行就拿起咒具锻炼身体?,训练表都排出来了,狗卷棘差点进入吟唱读条阶段放咒言了。
被我物理打断了。
“木鱼花。”他说。
当晚狗卷棘学长就在我寝室边上埋伏我了,等我拧开灯,门外不知从哪里蹦出来一个狗卷棘——
“喉咙会好的。”
放完咒言逃之夭夭,带起的风糊了我一脸。
同期生更不用说了,感情内敛的面色沉重,开?朗性格的拍着我的肩说我能从五条老师手?下撑过来真不容易。
关于我用自爆咒言的事:
顺平给了我一本《语言的艺术》。
“差点以为要参加律的葬礼,能好起来实在是太好了。”
基本态度都跟顺平一致。
五条悟承担了对我进行说教的部分,我的同期生们自然不会对我进行重复说教,他们担心?我的身体好转情况,并对我的判断无异议,最多就是一句“胆子真大可以让那个无良老师气成那样”。
至于我是不是借着咒言想要完成与世界告别的仪式,“伏黑也经常这样呢,说起来,伏黑和神木真的很像啊。”
虎杖悠仁若有所悟。
“性格倒是蛮像的,然后呢?”
野蔷薇将我们两个放在一起比较了下,“发色,肤质,表情……喂,伏黑”她将伏黑惠拉到一边,“你真的没有哥哥吗?”
“没有。”
正常人伏黑惠一副想要叹气的表情。
“那律有没有远房表弟呢?”顺平接着问。
这下该叹气的是我了,「没有。」
将我的咒言当成我身上自我牺牲的特性,与习惯性牺牲自己的伏黑惠相比,那的确是有些相似的。
但?我与
自我牺牲的特质并不符合。
除了会被误解自己是下意识牺牲自己的性格以外,吃饭的时候也是一种视觉上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