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没有出现最让女人们恐惧的细纹,唇依旧是饱满的。

唯独那双眼睛,伴随着岁月的流逝,越发的锐利。

你这次来东京,就是为了看我被埋的吗?

阮文觉得这人太过于无理取闹了些,你想多了。

她这次过来,其实是为了捡漏。

打牌有牌瘾,股票也有股瘾,多少人都还像欧文这样,相信市场能好转。

他们并没有急忙逃跑,反倒是趁机购入,等着反弹来赚钱。

可手头上没钱怎么办?

卖东西呗。

有房的卖房,有车的卖车。

还有的嘛,就是卖自己之前花重金拍卖到的藏品。

这些投.机.分.子中不乏像欧文这样的富N代。

阮文这次过来,就是跟这些富人们打交道的。

当然,她的出价很低,没人舍得卖。

曾经上千万元购买的藏品,出价十万日元就想带走?

简直是疯子。

阮文几乎被赶出门去。

她也不着急,把名片留了下来,如果有需要,您尽管联系我。

滚,我绝对不可能联系你。

股票并没有崩盘,楼市也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只是小毛病罢了,很快就会好的。

这个女人,休想要骗到他。

阮文接连拜访了好几位收藏者,得到的回复都差不多。

他们不介意出售那些藏品,低于早前的拍卖价也没问题,但绝对不是如今这骨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