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思者倒是也有,大藏省这不想着悬崖勒马吗?
调高了利率。
但为时已晚。
相较于那些欧美资本家没的大手笔,其实阮文从日本证券市场上挣的钱也不算特别多。
她之前就规劝过欧文,甚至连赫尔斯都提过,但欧文并没有听进去。
甚至到现在,他都还抱着希望。
阮文和他来往多年,如今看着昔日的朋友这般模样,也是微微心软。
她讨厌这个国家,也不喜欢这个民族。
但她也承认欧文是她的朋友。
还有一个办法。
垂头丧气的人下意识的抬起了头,什么?
阮文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断尾求生。
这是唯一的办法。
日股注定崩盘,即便是日本政府也无可奈何。
现在再指望重回高峰?
想桃子呢。
欧文仿佛刹那间被抽去了所有的生命力。
他苍老了不止十岁,断尾求生,断尾求生。阮文,你可知道这断了的会是多少?
他几乎把自己所有的钱都投进去了,如今抛售
他怎么舍得?
阮文斩钉截铁道:那我不妨告诉你,日经指数只会继续下行,你现在不跑,那就等着被埋吧。
欧文看着那熟悉的面孔,他认识阮文多久了?
差不多十年。
十年过去了,她的变化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