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见心不烦,伍功瞧着谢蓟生没什么大碍,直接出了去。
让他们两口子吵去。
他才不管呢。
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
谢蓟生看着阮文。
每次去边疆,阮文总会把自己晒黑。
我真的没什么事。
阮文没吭声,在那里继续削苹果。
拳头大的红富士被她削去了大半的果肉。
有点浪费。
谢蓟生看着苹果被削的只剩下了果核,他无奈抓住了阮文的手。
阮文,我真的没事。
地上是果肉。
阮文一块块捡起来,丢到了垃圾桶里。
只是眼泪,却怎么都捡不起来。
看着浸透了水泥地板的泪水,让谢蓟生觉得自己心口似乎被那只手给抓住了。
倘若,躺在床上的人是我,倘若是我说这话,你会相信吗?
将心比心,阮文直直地看着谢蓟生,你有事情瞒着我我不怪你,可是你
谢蓟生比旁人见多了阮文的眼泪,但这次不一样。
完全不是一回事。
我去给你打饭,或许那个狙击手还在暗处躲着,我要是没回来,那就麻烦你好好照顾元元。
阮文起身离开,手被谢蓟生勾住了。
男人刚才还挂在那里的左手,如今抓着她的衣角,又哪里有半点受伤的模样?
阮文一点都不惊讶,只是有那么些恼怒。
没事呀,我还以为你这胳膊真不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