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和沈老的交集源于当初她和谢蓟生结婚,在首都这边请酒,沈老带着一群研究员们来当阮文的娘家人。

当初这个婚礼,也引得国安系统的关注。罗嘉鸣还觉得局里神经病,没事竟然还调查起了谢蓟生的婚礼。

不过出于关心,他也跟进了下,发现除了过年的时候,阮文会去给沈老拜年送几样年礼外,并没有其他交集。

沈老也一向节俭的人,除了对学术爱得深沉外,最大的爱好莫过于拉小提琴和买书。

罗嘉鸣曾经去这位老人的家中一趟,他家里人口少,儿女结婚搬出去住后,家里头就剩下老两口,而这个家里最多的就是书。

两层小楼六间房,其中三间半都是书房。

怎么忽然间就庆祝生日,而且还邀请阮文来参加呢?

罗嘉鸣放下电话,站在这里已经看不到那红砖楼了,但罗嘉鸣觉得自己的魂似乎都被那红砖楼给勾走了。

红砖楼建于五十年代初,毛子家的风格浓郁。

阮文找到沈老家的那栋小楼时,在楼底下遇到了秦知遇。

好吧,并非偶遇,分明是秦知遇在那里等着她。

之前我在厂子里都能迷路,办公室的几个大姐经常调侃我说,阮文你将来得找个侦察兵当才行。阮文轻笑出声,谁知道还真被她们说中了,我还真就嫁了个侦察兵,不过小谢同志退伍了。

秦知遇瞧着她光鲜靓丽的模样,觉得和昨天不一个人似的。

当兵的最怕打仗,虽说是能战场上给妻子儿女博一个前程,可那都是拿命去赌的。大家都喜欢太平日子,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啊。

是啊,我也不想他去战场,让家里人提心吊胆的。阮文笑了笑,她去按门铃。

沈老家里已经来了客人,但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