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喊喊你。大概是那烛火明灭不定,总是让他有种恍惚感,仿佛这就是一场梦。

小谢同志。阮文轻喊了声,小谢老师,你喜欢哪个?

只要是你喊我,我都喜欢。

咿,成年人果然两个都要。

阮文啧啧一声,她踮脚去亲吻这男人,那往后一三五我喊小谢同志,二四六喊小谢老师,周末的话

阮文又是啄了下他的嘴角,周末的话就大乱炖,你说怎么样?

谢蓟生自然不会拒绝,就像是这会儿阮文用行动告诉他春宵苦短一样,他一脚踢上门,抱着人往里间去。

阮文被吻得有些意乱情迷,她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低声问了句,院门关上了么?我刚才怎么听到关门声。

谢蓟生的衬衣扣子被解开了好几粒,露出的肌肤像巧克力似的诱人,阮文觉得自己有些馋,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去看看。谢蓟生本就敏锐,也察觉到了一些情况。

他给阮文盖上被子,随手拿起大衣往身上一披。

动作潇洒,阮文十分的羡慕。

迅速地拿起自己的大衣搞起了模仿秀。

显然她的买家秀不是很成功,远不如谢蓟生那般潇洒。

人与人是不一样的。

阮文低叹了一声,刚想要放下大衣,忽的听到急促的声音,你至于下手这么狠吗?兄弟们也是想要过来给你道喜嘛。

紧接着,阮文又是听到砰的一声,以及罗嘉鸣发出的惨叫声。

她穿上大衣往外去,就看到罗嘉鸣鲤鱼打挺站起来,身后还有几个差不多身形的人,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