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声沈伯伯让沈老很是高兴,可不是嘛,你母亲总是喜欢捣鼓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偏生你父亲也不拦着她,所以当时你刚出生,我们大家伙给你取名字,最后选了这个文字,刚好是我取的。
西北艰苦,科研人员们都是成年人还能熬一熬,可孩子呢?
这是新生是希望,却又是如此的脆弱。
所有人都忧心忡忡,当时的沈所长保持着乐观精神,若华太过于活泼,我觉得这孩子文静点好,名字嘛,大俗大雅,我觉得叫文文就挺好。
阮文的名字就这么定了下来。
这其中的故事,若非二十多年前的当事人在,阮文还真无缘得知。
文这个字,最早见于甲骨文,是一个站立着的人。沈老拍了拍阮文的肩膀,如今的阮文当得起这个文字。有女若此,相信你父母他们会很高兴的。
这些科研工作者,来得突然去得也快,他们并没有在这里多做停留,一个个的送上祝福,又是送给阮文新婚礼物,便是离去了。
来去匆匆,却也让整个婚礼变得非同一般。
九院地位使然,尤其是沈老亲自前来祝福,阮文的面子大了去了。
有些宾客这才知道,原来阮文大有来头。
王春香也是才知道,阮文的父母竟然是科学家,难怪阮文这么聪明呢。
两桌的学生都是热烈的议论着,这让落座的祝福福脸上神色并不怎么好看。
她倒是隐约听说过一些,可没想到,向来深居简出不爱交际的沈老,竟然亲自来贺,还带着一群人前来。
是想要给她下马威吗?
行啊,底牌既然都亮出来了,那就看到最后谁才是赢家吧。
这顿饭吃得热闹,汪老颇是满意。
他还特意和老战友喝了两盅,脸上带着几分红润,蓟生这小子,真是被阮文拿捏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