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永安眼泪都快出来了,他要是不报这个仇,他就不是男人!
不过单凭他是打不过罗嘉鸣的,还是得靠小谢同志啊。
阮文经常跟他说,谈判的时候不要一味的保持强势,偶尔也可以卖卖惨。
与人相处也是,你看他今天早晨惨兮兮的模样,家里老头看他的眼神就温和多了,还交代自己少说话多听,别乱开腔。
卖惨,是好用的。
但对谢蓟生卖惨,是没用的。
陶永安很快就发现这一事实,因为他从谢蓟生脸上看到了几分浅笑,我现在不过是个教书匠,他是机关里的公务人员,我不能打他。
他喊你老大耶,你你,你真不帮我?
谢蓟生只是笑了笑,站在那里当门神。
小谢同志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这个朋友的,回头我跟阮文告你的状。哼,他也是阮文的战友!
谢蓟生眼皮翻动了下,刚要开口,门打开了。
告什么状?他在外面养了人还是怎么着?
陶永安哪想得到阮文忽然出来,看着站在门口俏生生的人,他一下子看呆了。
前些天最是流行这一抹军装绿。
下乡的女知青都喜欢弄上一套,稍微捯饬下就有几分英姿飒爽的美。
可阮文又有些不一样,她这人清瘦了些,扎上皮带显得腰肢不盈一握,有着脆弱的美,仿佛一碰就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