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提议被阮文拒绝了,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小谢同志没机会亲手给阮文换衣服,他直接被阮文给推了出去。

那回头这身衣服咱们带走。

阮文被这人逗乐了,你还缺这一身?

真要是喜欢,去买就是了,要多少有多少。

她关上门,看着挂在那里一身军绿色,深呼吸了一口气。

阮文对婚礼没什么执念,前世参加那么多婚礼,其实讨论最多的还是这饭菜好吃不好吃,婚礼现场会为新人感动,但也仅限于此。

颇是有几分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的精髓。

没曾想,前世对爱情婚姻家庭都没有任何期待的人,如今倒是把这些都收获了。

阮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军绿色让人显得几分英姿勃发。

汪萍还特意给配了一条腰带,系上后又显得腰肢纤细。

细细整理了下衣服上的褶皱,阮文看了下时间,正要开门,门外传来了陶永安的声音,你怎么在这里?阮文在里面臭美呢?

谢蓟生看着陶永安左手扶腰,右手扶墙进来,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不去医院瞧瞧?

去什么医院?多丢人啊,大男人被打的没有还手之力,他的脸都丢光了。

事实上昨天一开始陶永安也没觉得什么,到了后半夜他才觉得疼。

小谢同志你就不能管管他吗?我就开了句玩笑他就下狠手,在部队里学到这一身本领,就是为了欺负我是吧?

他这一提声说话,腰口那里又一阵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