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福还没有把我搞死,你先把我弄死得了!
透过车子里的后视镜,罗嘉鸣目瞪口呆的看着阮文,你他妈的还是个女人吗?
竟然说这话!
看着柔柔弱弱一个人,怎么比市井泼妇还泼妇!
罗嘉鸣忽的懵了,这是跟谁学的?谢蓟生吗?不可能!
部队里的大老爷们闲着的时候的确经常说些荤段子,可谢蓟生从不参与其中。
这绝对不是谢蓟生教的,绝无这种可能!
女人才了解女人啊。她觉得谢蓟生是废物,混不上去不受上面待见,那我只能说出她那真正废物的老公咯。谢蓟生行不行我不知道,不过她老公应该是真不行,不然怎么三两句话就开始贬低小谢同志呢。
阮文揉了揉脑袋,觉得自己没脑震荡真不容易,那个林三,怎么把自己弄废了的,别跟我说什么为了保护部队转移之类的鬼话,除非他今年四十五。
罗嘉鸣看着那张活色生香的脸,他有些不太适应阮文这种态度。
这人对他冷嘲热讽惯了的,仿佛不讽刺他两句就不舒服。
而如今跟他八卦起了林三的残疾,这种自来熟,他觉得眼熟,对,阮文经常和那个陶永安这么闲扯,他有印象。
你这是把我当自己人了吗?
干嘛忽的扯开话题?
阮文有些烦,不然你是打算当祝福福的眼线?承认了我就喊谢蓟生来打你。看谢蓟生平日里护着的是个什么没良心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