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嘉鸣丢了块布过去,擦擦脚。

阮文在那里忙活,你这是怕我被她杀人灭口吗?

罗嘉鸣:阮文,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没问题,你刚才连个眼神都不给她,自以为自己做得很好很潇洒,可是罗嘉鸣同志你知不知道,这样只会让祝福福更恨我,以为是我抢走了原本属于她的男人。

罗嘉鸣:你他妈的胡说什么,我来接你纯粹是因为看在谢蓟生的面子上。

他其实在这边等了很久。

一大早去了局里上班,罗嘉鸣有些坐立不安,后来找了个借口出外勤,想着去阮文家问一下,看看谢蓟生最近到底什么情况。

阮文无疑是最了解谢蓟生的人,顶多被她嘲弄几句呗,这种事情经历得多了罗嘉鸣早已经习以为常。

孰料他远远就看到了林家的车往那边去,看到祝福福从车上下来,看到阮文上了她的车。

罗嘉鸣迟疑许久,这才跟了上去。

在茶楼外,他胡思乱想着,外面下起了雨,再去看时,就是阮文和祝福福并肩站在那里,明明是姝丽之姿,却是水火不相容。

他迟疑了许久,这才撑着伞,接了阮文送她回家。

结果,在阮文看来,自己竟然是好心办错事。

祝福福向我宣战了。

阮文笑了起来,所以你说她会不会不择手段的来收拾我?男女关系上挑拨的确弱智的很,但却又十分好用。何况你刚才给我撑伞而不是给她,要知道就在你过去之前,我还嘲讽她老公不中用,满足不了她。

车子忽的停下,正低头擦脚的阮文往前冲了一下,脑袋撞在副驾驶座的靠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