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谢同志从善如流,把人放了下来。
只是阮文脚刚碰到地面,身子又是一轻,她转了个向,被谢蓟生抱了起来。
四目相对,阮文的脸像是十月的香山,枫叶红透,给天边都染了一层胭脂色。
别闹,还有书没整理呢。
原来你也会害羞。谢蓟生笑了起来,像是小孩子找到了被藏起来的心爱的玩具。
阮文瞪了他一眼,快把我放下来,不然
不然怎么着?谢蓟生低声的问,要生气不理我了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接近。
阮文觉得,她不敢呼吸,生怕把两人的呼吸纠缠到一起。
午后的书房安静,关着的门扉和院门一道把外面的喧哗隔离开。
四合院里宽敞,又没有住其他人家,这是属于他们的世界。
只属于他们。
这个念头浮现在脑海中时,阮文又想起了自己那天晚上做的梦。
谢蓟生。
嗯?
我回了趟安平。
这件事,阮文没说,甚至没跟阮姑姑说。
去看了郭安娜,还去监狱里看了魏向前。
年轻的姑娘察觉到他那一瞬间的错愕,趁着这个机会,从他身上滑落下来。
脚踩着地面,让她安心了不少。
我不是魏向前。
阮文笑了笑,我知道,我也不是郭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