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蓟生用手挡住了门,生怕真的挤着他的手,阮文没敢发力,就被谢蓟生闯了进来。

屋子里似乎有点热,阮文觉得自己的额头都有点冒汗了。

你那屋里也烧着炕的吧?要不去看下别没烧上。

谢蓟生站在那里没动,只是目光锁在阮文身上。

害怕了吗?

怕什么?阮文回头,你又不是洪水猛兽,还能吃了我不成?

原本打算睡觉的人,这会儿忙了起来。

收拾房间。

屋子里有一个书柜,只不过里面空荡荡的,靠墙处还有个红漆的立柜,瞧着有些年头了。

谢蓟生瞧着阮文忙里忙外,笑着摇了摇头,去打水回来帮着做打扫。

卧室好打理,反倒是南边的那个临时书房有些麻烦。

阮文挑选了几本书,放到卧室的书架上,打算继续做搬运工。

她忙得不亦乐乎,似乎全然忘记了自己原本打算休息这件事。

谢蓟生打下手,瞧着她把书分门别类,一样样的摆放着,倒觉得这冬日的午后格外的静谧。

静谧到,世界仿佛就剩下他们两个。

我来。那书架最上层高了些,阮文踮脚也有些吃力。

谢蓟生伸手,轻而易举的便是把书放了上去。

阮文有些羡慕,个子高就是好。

其实阮文不矮,然而一米六五的身高,对上一米八多,就显得格外娇小。

那拔苗助长要不要?

阮文还没反应过来,她整个人被谢蓟生抱了起来,手一伸,都能碰到书架顶部。

快放我下来。

哪来的这么幼稚的人,她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