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的小谢同志竟然也学会了。
阮文忽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我明天火车,睡觉去了。她有些慌张的挂断电话,压根不给谢蓟生说话的机会。
谢蓟生叹了口气,忽的很想知道,阮文现在什么模样。
难得见她这般局促,可真是不容易。
一想到后天就能见到阮文,谢蓟生有带着些期待。
这次过年有几天假期,难得的时间,倒是要好好陪陪阮文才是。
阮文并没有直接回首都,而是先在省城做停留,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又是往首都去。
再度踏上火车,同行的多了陶永晴。
小陶同志的妹妹这次看到阮文热情了一些,路上聊起了厂子里的事情。
你能适应就好,不然你哥怕是得要找我算账。
陶永晴笑了下,别管他,他就总是疯疯癫癫的。
嘴上嫌弃的很,但陶永晴眼睛里透着笑。
要不是陶永安再三喊她,她想自己是不会迈出这一步的。
或许在生产线上,她再干几年会成为一个几位熟练的工人,是车间的小能手,但那又如何呢。
和现在的生活,没办法比。
不踏出这一步,永远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如何的热闹多彩。
阮文你年后要去香港,能带我一起去吗?
陶永晴想了很久,终于把这话说出来,好像也没那么的难。
那你得给我一个理由,看能不能说服我。
我想去看一下香港那边的物价。陶永晴有些紧张的咬着嘴唇,她说的是实话,却不知道阮文会不会相信。
其实物价不用实地考察,跟那些订货商打听也能知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