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没谈过恋爱,有些生涩。
不过她觉得喜欢就应该大胆些,别人或许有些扭捏,她则不然。
至于是否与时代格格不入,钻麦秸垛、玉米地的知青那么多,她也不过和小谢同志接吻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
外人的看法并不能左右阮文,这会儿亲也亲了,她很是满意地挽着谢蓟生的胳膊往家去。
你晚上睡哪里?我和姑姑在家,是不是鸠占鹊巢了?我本来是想回来后拜托陶叔叔帮着寻摸个院子,谁知道刚回来就倒下了,我等过年再去拜访他,看能不能让他帮我留意。
阮文话很多,她压根没想到谢蓟生回来。
原本姑侄俩住着倒还行,但多了个男青年,阮姑姑那一关就先过不去。
大病初愈不用想那么多,我自有我的住处,别忘了我现在可不只是机场的维修工人。
他想要找个住处还是简单的。
虽然认定了阮文,但他们到底没结婚,谢蓟生也不想让外人对阮文指指点点,回来这两天就一直住在招待所。
房子的话我也帮你留意下,买套房子倒也不错,到时候我给你当倒插门的女婿去,会不会嫌弃我吃软饭?
阮文被他逗乐了,那你要是能做饭做家务,我是没意见的。
好,我来做。谢蓟生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去忙你的,大后方交给我。
阮秀芝正在家里忙活,她看到了谢蓟生留的小纸条。
松了口气之余又有些纠结。
这段时间倒是在这里住惯了,但到底不是自家,小谢同志回来后,白天照顾阮文,晚上回去住,倒整的她像主人,人家主人是客人。
哪有这样的道理?
等两人回来,看着谢蓟生出去跟小赵说话,阮秀芝拉住阮文,季教授那边是管吃住的,就是条件简陋了点,要不咱们去那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