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国安局门口求婚,这又算哪门子的道理?
谢蓟生抓着她的手,怕吗?
问她怕这个地方,还是惧怕结婚这件事?
阮文一时间不好回答,随着他进了去。
有谢蓟生在,阮文畅行无阻。
这边也有女同志吗?她好像没见过,上次过来看的都是男同志。
妇女同志撑起半边天,当然有女同志,不过人少了些。谢蓟生把人送到女澡堂那边,慢慢洗,有什么事就喊我名字。
罗嘉鸣再怎么虎,也不会闯到女澡堂。
阮文的确需要好好泡个澡,她到现在都觉得不真实。
有点像是在做梦。
女澡堂里很安静,尤其是对比刚才路过的男澡堂。
阮文很快把自己丢到了蓬蓬头下,热水从头顶冲下来时,她觉得有点烫。
却又是别样的舒坦。
原本冷静的澡堂很快就弥漫着雾气,热气腾腾的像是云雾缭绕的天宫。
阮文哼唧唧的洗着头唱起了歌,原本疲软的胳膊这会儿也有了力气。
等她收拾好去穿衣服,原本白皙的身体这会儿变成了皮实的红。
烫的。
阮文笑了笑,穿好衣服出去。
一出澡堂,先看到了罗嘉鸣。
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了下。
你怎么在这里?
阮文眨了眨眼,贱嗖嗖地回了句,你猜?
罗嘉鸣猜个铲铲!
他脸色不太好看,还用猜吗?除了谢蓟生,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