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知道罗嘉鸣是小说原男主,阮文真的觉得自己多了个异性情敌。

他母亲早逝后,很快就有了后妈,小时候过得不太好。谢蓟生有些迟疑,回头我尽可能的调到你那边去工作。

阮文笑了起来,罗嘉鸣到底是你多年战友,是可以把后背放心交付的兄弟,我呢是你最心爱的姑娘。夹在中间难做人对不对?

这就像是小两口结婚,丈夫在母亲和媳妇之间左右为难。

好啦我又没故意找他茬,他别来惹我就行。

不管怎么说,罗嘉鸣也是救过她的人。

功过相抵,阮文自问能心平气和的面对罗嘉鸣。

就看他什么样了。

谢蓟生握紧了她的手,谢谢。

这么客气哦小谢同志,太生分了吧。

洗完澡浑身轻松的阮文这会儿愉悦的开起了玩笑,没了之前的萎靡模样。

谢蓟生眼底含着笑,那我能亲亲你吗?

这样似乎就亲密了许多。

阮文被这小心地请求弄得一愣,她笑了起来,踮起脚吻了过去。

为什么不可以呢?

国安局门前,年轻的恋人拥抱着吻在一起。

也亏得是在国安门前,又临近年关。

要是换个地方,只怕是要被群众看热闹呢。

谢蓟生惯常用的都是香皂,芦荟味的,透着点苦苦涩涩。

和阮文发丝间散发出的桂花味混在一起,让谢蓟生的耳垂开始发烫。

他的小姑娘,倒是大胆的很,有点像是《傲慢与偏见》里的伊丽莎白。

回家去,看看姑姑置办了什么年货,你想要什么咱们明天再去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