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城市热岛效应,现在的夏天倒没有那么炎热难耐。

谢蓟生看着阮文递来的东西有些奇怪,这是什么?

上季度棉厂发员工福利,陈主任特意给我留了一些布料,前些天她来省城开会带给了我。

谢蓟生反应过来,我不太会这个,可能做不了衣服。

谁让你做了啊。阮文瞪了一眼,不好就去学小谢同志,下不为例。

丢下那小包袱,阮文起身离开。

谢蓟生哪想到她说走就走,一把抓起追了过去。

解开包袱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件棉布的短袖衬衫。

他大步上前,抓住了阮文的手,你做的?

阮文同志哪有这手艺啊,才不是她做的呢。

显然是在发小脾气。

很好看,阮文同志的手很巧。

他抓起阮文手,不复往日的细细白白,上面透着油气,而且还有几道不大不小的疤。

怎么这么不小心?之前那个药膏,还有吗?

阮文有些不好意思,做实验嘛,难免的。弄伤手的时候她也觉得疼,觉得有点委屈。

可是矫情了一下也就过去了,你试试看,怎么样。

这衣服还真不是她做的,就是设计了款式,去裁缝店找裁缝弄的。

那针脚得多细密,阮文觉得自己做的话怕不是要把十个手指头戳成马蜂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