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夜里没仔细看，而且从进宅院开始就是昏暗的。

若不是万向君法术让宅院亮了起来，她也观察不到的。

桃夭夭看向黑无常，“我们”

她欲言又止，低下了头。

“我们的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三千多年，那便不要再提了。师傅，我有卓其华。”

简短的两句话，桃夭夭无疑给黑无常下了死刑。

他愣了愣，“你都不想知道，我们曾经的事情吗？”

桃夭夭很是激动，捂住了自己耳朵。

“我不想知道！我做不到一心二用！”

黑无常自嘲一笑，“若我当初自私一点，我们在这座四合院里，应该早就已经儿孙满堂了。”

桃夭夭忍不住抬头看他一眼，莫名的悲哀涌上心头。

她再次看向周遭环境，是的，她有了一分熟悉感。

但是，她有卓其华了，还有小天，她和卓其华的小天。

“师傅，我希望，我们还是师徒。你不要再收走我对卓其华的感情，没用的，即便你收走，我也一定会再次爱上他。师傅莫要再装作凡人的模样，只会让我更加困扰。”

黑无常眼中闪着泪花，“师徒？呵，师徒。桃夭夭，你的心，就不能分给我一点吗？而且，你的这颗心，一开始，是我的。”

桃夭夭捂着自己心脏，仿佛一种无名的感觉在冲击着她的心。

她清楚，那不是感情。是死去的回忆？

黑无常察觉她的别样，握住她的手，期待道：

“你是想起来什么，对吗？你一定想起来了什么？！”

桃夭夭大喊道：“我没有！你别再问了！范无咎！”

当她喊出来的时候，她自己愣住了。

“范无咎？”她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黑无常一脸希望，兴奋地抓住她的双臂。

“你想起来了！是，我是范无咎，你的无咎啊！这是我成为鬼差之前的名字，你想起来了是吗？我没有骗你，我们相爱过的！桃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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