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愿者擦药没个轻重,一会蛰的疼一会擦得痒,铲一南没忍住抬眼看了他一眼。

那双冷冽又灵气的大眼睛正正好被志愿者看见了。

两人对视片刻,又默默分开眼神。

擦完药,校医让两人上担架,陈以南伤很轻,吊着胳膊拒绝了,见陈以南不去,铲一南肯定也不能去,从担架上就要跳下来,结果腿险些被某人在操场上踢断,脚一软,眼看着要跪倒

“小心!”

志愿者小哥下意识扑过来,接住她。

两人抱了个满怀。

热心群众陈以南:“……”微笑。

她用了很大力气才没发出“啧啧”声。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我”的魅力是无人能敌的,特别是这种撩而不自知的状态,嘻嘻。

铲一南面无表情推开志愿者:“谢谢。”

志愿者脸红到了脖子根,“没、没事。”

军校的孩子爱逞强,校医见多了,确定两人没大碍后,他才叹了口气。

临走前再三叮嘱:“从明天起,半个月内,每天我都要在校医室看到你俩来上药,听到没?”

“如果有一天没来,小丫头,我会让你知道得罪医生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