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间,他的腺体会失控,体内的信息素会比普通alha在易感期内更多上一倍,并且对抑制剂有抗性,抑制剂对他的作用十分小。
这就导致他的易感期会比普通的alha更久,并且更为痛苦。
而他在这样的易感期中,alha的攻击性以及威压更是丝毫不受控制。
这都是代价。
言司羽本来是给他准备好了一个度过易感期的地方,那里有着万无一失的隔绝措施,能够完美隔绝他的信息素以及威压,将他独自安全地封锁在内。
本来他的计划是将谢泉安置好以后马上去那里,但是却不想中途有了变故,导致所耗时间超过预期,也让他根本来不及在易感期爆发前去到准备好的隔离处。
他坐在地上,背靠着墙,身上的衬衫领口被扯到开了个大大的口子,露出了锁骨以及精干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
抑制着痛苦的仰着头,汗湿的额发被捋起,露出了饱满的额头已经充满侵略感但又因为一直在压制本性而透出疲惫的双眸。
此时此刻,季澈英忽然想到。
还好谢泉是beta,对信息素感知不敏感,这样即便这里的密封性不强,他也不会太受影响。
只是他自己的威压他此刻却控制不住,想必谢泉在门外会觉得不太舒服。
罢了,等下他就会走了。
他这易感期一时半会不会结束,不过他已经拜托了言司羽,第二天他就会过来,带谢泉去治疗。治疗结束后,言司羽会代他将谢泉送去别的城市。
谢泉已经惹上路武,不管路武是出自何种目的,帝都对于谢泉来讲都不会是安全的地方。
季澈英早有将谢泉送离帝都的打算,但是此刻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只是如此一来,他就无法亲自送谢泉离开,无法告别。
虽然想必谢泉大概也不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