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没再没搭理过宁延半分。连下缆车, 宁延想牵她,都被她身体一偏, 轻巧闪过。最后,还是盛怀扬虚抚了宁延一把, 否则他怕是要再随着缆车坐回起点。
纵是如此,出了缆车站, 宁延立马像一块牛皮糖似的粘上去。
夏时初跟在他俩身后, 看着他们重复着靠上去—被推开,再靠上去—再被推开, 继续靠上去……循环反复、乐此不疲,一直闹到台阶下,宁延才突然搂住她的腰, 将她拦腰抱起来, 举得跟自己同高,然后就这么亲了上去。
浑然不觉这是在山上, 更把跟在后面的她和盛怀扬当成空气。
不过, 夏时初也没心思看他们打情骂俏, 而是在消化宁延在缆车上说的那些话。
他说——五年前就找过盛怀扬, 算算时间不就是盛怀扬准备回国前吗?
她故意放慢脚步,拉开跟前面二人的距离,落后一两米后, 才转头问盛怀扬,“宁延说得时间是不是就咱们分手前?”
“嗯。”盛怀扬并不打算隐瞒,“他听说我准备回来,邀请我加入KR。”
“你答应了?”
他点头,不紧不慢地讲出当年的过程。
他们的一年之约定在夏时初生日。其实,在她拿到GC的正式录用通知时,他便开始筹划着回国,并且按照铭基的流程,提前3个月向公司提交了辞呈。
按理,进入离职程序后,他不应再接手新的项目,但当带他入行的董事找到他,说国内一家公司想做一期短期融资项目,但指定要由国人来做主要对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