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整个大脑都被挖了出去。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终于结束。
那个眼镜男把大脑装回去,说了一句,“这样的垃圾我也能做出来”,就走了。
飞鱼记得很清楚。
她被很多客人骂过,但没人骂过她是垃圾。
也从未经历过像今天这样的痛感。
之后的每一天,她都在害怕。
她不想再看到那个人了。
-50的客人是白天来的。
穿着身汉服袍子,还没系扣子,敞着胸膛,比红馆里的人还要暴露。
东葵皱了皱眉。
这张脸还真是够眼熟的。
奥兰。
财团大少爷。
是名声仅次于寇司第二烂的人。
他去红馆倒也在意料之中。
这人倒也没拆脑壳,只是在飞鱼面前放了一个屏幕,给她播放了许多部风景类的视频。
然后滔滔不绝的跟她讲着外面世界的繁华和热闹。
讲述像她这么大的女孩彼时在经历些什么,有在学府念书的,有去周游世界的,有被家人宠成废物的。
他像闲聊一样和飞鱼聊了很久。
走的时候告诉她,“我以后会经常来找你玩的,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
奥兰的笑容在飞鱼眼里好像是扎进了一根刺。
比那天被挖出脑子的滋味还要痛苦。
东葵闭了闭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