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对奥兰的了解,不管他做出多么恶劣的事,都不会有理由的。
他想做,便做了。
这无关目的,只是坏种的日常罢了。
-100。
最后一个是数值最低的。
应该是到了负数的极限,直接亮起了红灯。
但很奇怪,画面上根本看不到那个客人的身影,只能通过飞鱼的眼睛,看着虚空颤抖。
她就这样呆立着,在沉默的恐惧中挣扎了三个小时,数值才恢复正常。
东葵脸色沉了下来。
这么严重的一次神经系统刺激,却没在飞鱼的记忆画面产生痕迹。
看来她的这段脑内录像直接被人抽取了。
只留了一段冰冷的空白。
东葵往下翻了翻。
从一堆0里看到了亮绿灯的那个封顶数值。
那是她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
“你好,我叫东葵。”
“你好。我,我叫飞鱼。”
+100。
东葵沉默了一会儿。
语音联系寇司。
“查完了。”他说。
寇司似乎在做什么剧烈运动,虚弱的喘着气,“露脸了?”
东葵说,“穿的跟你那件工作服一模一样,胸口也别了个粉花。脸虽然遮了一半,但好查。是个下城交易区的机械倒卖人,名声比你好多了。”他顿了顿,“另外一个是奥兰。不知道什么目的,可能就是贱的。最后那个人可能性最大。他本人压根儿没出现,直接进了神经系统,把痕迹全清理了。”
寇司“啧”了一声,“虹城什么时候有这种技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