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悠悠觉得稀奇,凑过去一个劲儿打量。
全世界都以为薄兰栖是个工作机器,他脸上从来都只有冷冷淡淡的表情,很难想象这么一个站在神坛的人居然会吃醋!
女人的呼吸拂过脸畔,薄兰栖喉结微微发痒,于是咽了咽嗓子,抬手挡住她视线,将两人谈话拉回正题,抱着最后那一丝渺小的希望,问她:
“你等到了玄卿回家。”
“那我呢?”
“还能不能等到你?”
被他捂住了眼睛,此时,谢悠悠只看到茫茫一片的黑,有什么细小的声音从黑暗深处悄然复苏。
扑通扑通。
是曾经熟悉的声音。
是被她刻意忘记的声音。
是……
只属于他的悸动……
九年前初见就怦然生出的悸动。
其实,从来就没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