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血脉贲张,气息骤然急促起来。维桢羞愧欲死,双臂抱胸缩下身窝在他怀内。

“桢桢,别怕,我就看看而已,不会欺负你的。”沈飞语气轻柔,手上却干净利落,握住维桢两个手腕扭到她身后。他目光如痴如醉,叹息着呢喃:“宝贝儿,你生得太好了,真是个少有的尤物,我确实是艳福不浅。”

良久,沈飞终于松开手。

维桢两条玉笋一般的手臂随即环胸蜷作一团,单薄的肩头微微发抖,双眼紧闭,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动人极了。沈飞忍不住伸手要抱她,维桢用力地摇了摇头躲开。

沈飞不敢勉强,拿自己的外衣将她盖好,盯着她泛红的小脸看了又看,神情似是满足又似是不甘,低声咒骂了一句:“他娘的,老子能当圣人了。”

他去洗手间随便清理一下便回去客厅。维桢正躲在他的大衣后面望过来,视线似乎是落在自己身上,走近才发现内里空空茫茫,脸上有点警戒又有点可怜。

沈飞半跪到她身前,拿起她的衣服小声哄道:“宝贝儿,没事了。乖,把手抬起来。”

维桢顺从地点点头,双臂却虚软无力,微微撑起一点便耷拉下去。

沈飞笑起来,抓过她的手帮她把衣袖套上去,“瞧你迷迷糊糊的样子,一点儿成算都没有。就是仗着我心疼你,若遇上狠心的人,早被吃干抹净了。”

维桢默不作声。难道这样就不算是欺负么?他明知道自己不愿意,还是一意孤行。维桢心里闷闷的,好像被根绳子不松不紧地勒着,带来隐晦的疼痛,以及气喘不顺的窒息感。她散涣的焦距慢慢聚拢起来,垂着眼帘,透过长长的睫毛盯着沈飞的手指一颗颗将自己衣服的扣子扣上。待上衣穿好,维桢向旁边挪了一下身子,脚尖往地上够去。

沈飞一手勒住她的腰身不许她走,嘴里调笑:“宝宝,过了桥就要抽板了?”

“你答应过我的。”维桢已是惊弓之鸟,骇得身子微微颤抖。

沈飞诧异于维桢的惊惧,“桢桢,你这么怕我做什么?我就是想让你再陪陪我。”

维桢鬓边微微濡湿,脑子糊作一团,见沈飞确实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方气虚神弱地伏到他胸前。

沈飞温柔地帮她拭擦脸上的汗水,声音满足而惬意:“我的宝贝儿真是纯洁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