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桢桢?想什么呢,都不理我了,嗯?”沈飞抱怨道,神色却十分愉悦。维桢在的地方,似乎连空气都分外怡人。

维桢回过神来,道:“哦,就是想起我有一只金丝楠的首饰盒。你这个都估量不出价值来,往后可以做传家之宝啦。”

沈飞柔声道:“桢桢,你嫁给我,这套紫檀木沙发就是聘礼之一,好不好?还有什么是你中意的,我都给你弄来。”一面低下头去吻她。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罢,我才几岁,远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呢。”维桢嘴上敷衍,心里发虚,下意识地侧过脸去,沈飞的唇落在她腮边。

他也不生气,就势在上面嘬了一下,拍拍她的脸蛋道:“什么时候谈都一样,你以为还能嫁给别人么?”

维桢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再次央他:“你快送我回宿舍吧,我困了。”

“想得倒美,你胡搞蛮缠半天,害得我提心吊胆,拍拍屁股就要走人了?”

维桢道:“闹也闹了,还能怎么着呢?难道真要打我一顿泄愤么?”

沈飞道:“我自然不舍得打你。不过你叫我冰里火里走了一遭儿,总要略作补偿才公平。”他贴到维桢耳旁,“宝贝儿,让我看看就放你回去。”

“看看?你要看什么?”维桢惊疑不定,见他脸上神色暧昧,隐约能猜到一点他的心思,却盼着是自己想多了。正忐忑之际,沈飞已将她的上衣下摆自裙子里扯出来。维桢遽然变色,连忙按住他的手,“我不要!我不要!沈飞,你现在就送我回学校。”

“桢桢,你要是乖乖听话呢,我就单纯看看;你若非要闹腾,把我惹急了,连我自己都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来。”沈飞盯着她一字一顿道,箍着她身子的手臂强硬似铁钳一般。

维桢见他神色不同寻常,知道他不是在跟自己玩笑,眼圈倏地泛红,一声不吭地阖目扭过脸去。

沈飞安抚地啄了啄她的唇角:“好孩子。”一面把她一条腿儿搬过去,让她跨坐在自己膝上,手上不停歇地将她衣服的纽扣逐个解开,又熟捻地将内衣扣拧开扯下来。

舟中看晚霞,灯下赏美人。暖色灯光下的维桢冰肌雪肤,玉软花柔,曲线绝美几可夺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