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本想给鲤李余下绊子的家伙,更是肠子都悔青了。

以为是个青铜,没想到特么的是个王者。

原以为是个没什么根基的小杂鱼,没想到周国公都要上赶着攀亲。不仅周国公要攀亲,连周国公都要以礼相待的大师,也主动邀请李余。

不是说只是个不受待见的闲散宗室嘛,啥时候成香饽饽了?

而且,看李余那表情,似乎还不怎么愿意去?

你不愿意,我愿意啊!

小杂鱼只是想想,武承嗣是真的开口说了:“薛师,在下家里早就备好酒菜,家中歌姬也尚可一观,您……”

薛怀义大怒:“洒家跟你说话了吗?洒家是喜好女色的人吗?”

“是是是,薛师您佛法精深,对凡尘俗物自然是毫无兴趣。但枯坐谈禅,终究无趣,有些佐酒物总是好的。”

武承嗣颇有唾面自干的度量,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显得很谦和。

但这份谦和,看在别人眼里,就变了味。

谄媚,毫无底线的谄媚!

能让天后的亲侄子、气焰滔天的周国公这么谄媚,这位大师究竟是什么来路?

所以,李余其实很厉害?

也不对,因为周国公平时对太子,哦,也就是现在的陛下,还有豫王李旦,也没见怎么客气过。

所以,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是不是有什么大的变故,是我们不知道的?

在吃瓜群众满心的糊涂账中,李余被薛怀义拉着手强行拽到了车上:“哈哈,公子,你就从了洒家吧!”

豪车挺大挺宽敞,也就给了李余辗转腾挪的空间。

甩了甩被拉得有些生疼的手腕,李余哀怨了一句:“大师,您这么说话,会让别人误会的呀!”

“哈哈哈哈!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辈男儿,生在世间正当恣意横行才是!”

大师不愧是大师,三言两语就把李余那不太坚定的世界观给扭曲了,并对该大师产生了亲近膜拜之意。

正琢磨着要不要趁机认个金主爸爸,薛怀义却是拉开了车帘对武承嗣吼了一嗓子:“你还等什么,等佛爷我请你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