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渊拿了块布子仔细擦拭着,半晌才道:“是母亲给我的。”
阿钰在余渊的话语中听不出什么感情。
这珠串成色极佳,定是身份贵重之人才能拥有……
阿钰脑中灵光一现,忽然想起大火当天,跟在大皇子身侧的某个女人。
那个女人身上有串和这个一样的!
不会错的!
当时他躲在树上看的清清楚楚。
阿钰的神色骤变,啪叽一下就跳下了床。
“你父亲,平时都做什么来讨你母亲欢心……”余渊还没来得及问完,就见阿钰一脸防备之色跳下了床。
阿钰的眼底全是警戒与厌恶,比第一次见面时更为浓烈。
……?
余渊内心疑惑,但面上依旧保持镇定。
他淡淡道:“怎么了?”
阿钰板着小脸,面上悲愤交加。
他盯着余渊好一会儿,才愤愤说道:“……虚情假意!”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留下余渊一脸懵的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