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钰自觉说错了话。
他想要道歉,但少年心性,死活低不下头。
但阿钰又觉得愧对余渊。
阿钰的小脑袋瓜一抽,干脆逃避现实转身就跑。
刚迈出脚步,他又被余渊提了回来。
“做、做什么?”阿钰张牙舞爪,外强内荏。
余渊不说话,将阿钰丢到床上。
阿钰捂着屁股,“哎呦”了一声。
他皱着眉头,用小胖手将膈着他的东西掏了出来。
是一串成色极好的珠串,看上去极为眼熟。
阿钰好像在哪里看过。
他越瞧越眼熟,就像是隔了一层薄薄的纸,一戳就会破。
只差一点点。
只差一点点就能想起来了。
阿钰盯着珠串冥思苦想,余渊却一把将珠串拿了过去。
“这珠串你是哪里来的?”阿钰试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