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空念说完,狠狠的一扫袖袍,转身走了。
他为什么擦手?
都擦红了……
嗯……
他的陆老板嫌弃她?!
!!!
小没良心的!
要不是她,他能长这么大吗?!
宁空念越想越生气,最后抬脚重重的踹了一下路边的一片花丛。
花朵受不住夹杂着内力的巨大撞击,一片片花瓣在受到冲击的那一刻纷纷散落。
微风拂过,只剩几朵没有花瓣的花心在轻轻摇晃着,此情此景莫名的有些凄凉。
宁空念:“……”
操。
宁空念收回脚快步离去。
走在宁空念身后的降真面无表情。
降真内心: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晚,丞相府。
“主子,公子他还是不肯吃东西。”
降真小心翼翼的走过来,一边观察着宁空念的脸色一边说。
姑娘的脸上渐渐浮起一丝愠怒。
须臾,她把手中的折子用力的拍在桌上。
折子瞬间弹了起来,最后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降真的余光刚好看得到那有些裂开的竹片,眼角抽了抽。
降真又把头低了低,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
宁空念沉声问道:“孟元恒那边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降真公事公办的答:“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听完降真的回答,宁空念的脸色才微微好看了一点。
皇帝她不能动,皇帝的儿子她还是敢动一动的。
孟元恒那个狗东西,一大把年纪了还在作死。
安静点找个地儿养老不好吗?
“去苏合别院。”
说完,宁空念就起身拿起了一旁的披风顺势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迈步而去。
降真垂头应了声是。
——
哐——
屋门被打开,屋外橙色的夕阳顺着门缝渐渐铺了进来。
宁空念抬头,一个梅瓶迎面而来。
“滚!”
声音嘶哑,仿佛被侵犯领地的受伤豹子。
宁空念微微侧头。
不错,还有力气,没饿死。
咚——
宁空念转头,瓷片落了一地,视线上移,降真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下一刻,一道鲜血从降真头上缓缓流出。
宁空念后退一步,想了想上前把降真手中的食盒拿过来。
宁空念面无表情的说:“下去吧。”
降真低头,血流得更欢了。
降真:“……”
宁空念:“……”
都不捂一下的?
宁空念向后跨一步,踏进屋内,关门,动作一气呵成。